2006年1月31日 星期二

★ 新年新氣象!★

很快地,一月見底了。似乎才在不多久前,這世界陸續倒數迎接的2006,也已過了十二分之一。在《大富翁》的遊戲規則裡,這又是結算的時刻。而這月底,終於也將帶著別離的農曆雞年作個結束。

台灣除夕當天早上,爸爸決定讓一天不能起身進食、大小便已失禁的黑皮安樂死,並和哥哥帶著十四歲的她到七年前的一月二十九號也埋葬了哈利的動物墳場。隔天,在越洋電話上,媽媽邊說邊哭,爸爸嘆著氣,幾句話後,也跟著沈默了。別離,對我們而言,在這過去的一年裡,算是沈重。

而星期日中午,歷經三番波折的我們的新床,終於象徵性地在美東時間的大年初一送達。一向樂觀的我,突然間想拍拍自己的肩膀,大聲地對自己說「新年新氣象!」


2006年1月11日 星期三

★ 小貓呼呼的渴睡下午 ★

午餐後,在電腦前坐了還不多久,看著大腿上的陳凱捲圈圈似的睡了,我的腦袋也跟著遲鈍了起來。我覺得啊,每每在下午時介於清醒與睡意間的那股昏沈,還真有些類似微醺的經驗。

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體驗到醉意,是大前年在Key West某個pub裡。當時已經很晚,也沒吃什麼晚餐,只點了一大杯長島冰茶。興致一來,就咕咕咕地像喝開水那樣,就著吸管喝去了大半杯。這一喝,心情越來越高昂,開心到完全控制不住想笑的衝動(我還看過話說個不停的、在地上打滾的、還有猛掉眼淚的呢)

在山姆還有同桌的其他人一一被那駐唱歌手點上台接受伏特加挑戰時,我還算神智清醒。一直到要離開時,陪著朋友T去洗手間,我才發現,聽覺和視覺變得遲緩了,就像阿諾在《魔鬼大帝》("True Lies")裡即將被逼供時打的那一針一樣。走路時,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踏在地面上。

只可惜,那樣的快意,應該是天生酒量大(哈),也可能是骨子裡對濃濃酒精味的排斥,後來就算數度嘗試,就一直不再有過。或許真只有在昏沈沈的下午,那樣的錯覺才會再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