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窩窩，好像突然間出現老年痴呆的症狀？不論是視覺或聽覺，似乎都變得遲鈍了。而且，窩窩還會一直到處走來走去，走到輕輕碰撞到物體的時候，才知道要轉彎。但‥‥‥他慢慢會回應我們叫他的名字，會轉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只是，他的尋找好像都不太準確。
到底怎麼了？彷彿星期三第二次探視之後，窩窩就變成這樣。根據醫院的紀錄，在星期三第一次跟第二次探視之間，窩窩做的是第二次肺積水的抽除。抽除肺積水的時候，窩窩是麻醉的嗎？
我想起小時候看過的一個翻譯故事：二次大戰期間，在美國南部有一個年輕人受徵召上了戰場。數週過後，他的父母非常擔心兒子的安危，用盡各種方法打聽有關兒子部隊的消息。有一天，鎮上來了一個小販，他帶來一種產於印度、充滿神奇力量的東西；他說，只要對著這猴掌許願，什麼願望都會成真。這對父母於是買了一支猴掌，並且許了願，希望兒子可以快點返家。幾天之後的某個下午，媽媽照舊在前廊上等待兒子的歸來。遠遠地走來了一個年輕人，媽媽揉揉眼睛，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她興奮地呼喚丈夫，兩人上前迎接兒子，但他們驚訝的發現：這個兒子只是身體四肢會動，他竟然沒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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